夢到了學生時代的朋友們,有十分要好的,也有現在已經老死不相往來的,還有總是默默包容我的任性與無理要求的人。在夢中的情境裡偶遇,雖然感覺依舊是那麼溫柔,但又帶著點難以言喻的陌生,許是因為這些年來都疏於連絡了吧...
突然,我好懷念過去!懷念那種真心交往、不工於心計的友情、懷念過去那個熱情且相信大家都是好人的我,懷念那段沒有太大煩惱的單純時光、更懷念被守護的感覺...
夢到了學生時代的朋友們,有十分要好的,也有現在已經老死不相往來的,還有總是默默包容我的任性與無理要求的人。在夢中的情境裡偶遇,雖然感覺依舊是那麼溫柔,但又帶著點難以言喻的陌生,許是因為這些年來都疏於連絡了吧...
突然,我好懷念過去!懷念那種真心交往、不工於心計的友情、懷念過去那個熱情且相信大家都是好人的我,懷念那段沒有太大煩惱的單純時光、更懷念被守護的感覺...
不知道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也不知道是從何而來的念頭,我一直想著有一天我要去當志工,去陪陪跟那些需要陪伴的人。雖然這個念頭存在已久,不過除了多年前打過一兩次電話以外(後來被拒絕),這個念頭從來就沒有真正的實踐過,每次我總是都跟自己說,等我考上了、有時間了、有穩定的工作了、有能力了...理由千萬種,就是少了一份實踐的力量。一直到前一陣子認識的一個老師在FB上組了一個愛心志工團,號召有空的人可以一起去教養院幫助餵食院童們,也可以陪她們說說話、散散步,才算正式的開啟了我的志工之路。
志工團第一次揪團的消息在FB上PO出後馬上就吸引到我的目光,很想去,可是心中的那個理由大王不斷地在我耳邊碎碎念:說我要考試了、書都看不完了、時間不夠用了...這些令我自己都很汗顏的推托之詞讓我遲遲無法按下報名的 "參加" 鈕。之後每天上線,總要更新一下志工團第一次出團的最新消息,每天都看著下面的推文人數不斷增加,然後再用濫理由說服自己無法參加,這樣的糾結的行為模式居然就一直持續到第一次志工團結束才停止。很快的,第二次志工團出團的消息出現了,原本以為自己會在重新經歷一次第一次出團時的糾結,然後在角落默默看的活動結束,沒想到這次理由大王沒有出面阻止我,反而告訴我:反正我每天都花那麼多時間在FB上鬼混,把這些時間省一省就可以跟去啦!用不著等什麼考上、什麼穩定啦,現在就可以即想即行!所以,我正式加入老師的志工團。
看著眼前一幕幕似曾相似的情境與對話,感同身受的哀傷與無法抑止的憤怒交雜成矛盾的情緒繚繞心頭,讓我全身不住地發抖。
我一面心疼一面安慰眼前憔悴不堪的人,另一面卻又因為他把自己搞成這樣而氣憤不已。在情緒中,回憶翻湧而上,只是這一次,我從那個需要被安慰的人變成身成為身邊的安慰者,突然間,我好像回到那個久遠的時空中,看著記憶緩緩演出,當時,我的朋友們是用怎樣的心情跟我說出那些話的...他們又是必須壓抑多少憤怒、拿出多大的耐性才能在旁不離不棄的陪伴,這一刻我有很深的感觸。
你的標準到底是什麼?
我與三五好友小聚聊天,你說我外務太多、忘卻本分,而你三不五時的邀約就較放鬆;你希望我凡事對你誠實,然而我的坦白每每都會替我換來一陣訓斥,緊接而來的就是長而令人窒息的沉默。
今天早上上班時在捷運上遇到了一位頗有年紀的老先生,我跟阿蒲於是起身讓位,沒想到當時站在身旁的兩位高中生在我們起身要去招呼老先生來作的時候隨即迅速的打算接著坐下,還好當他們看到老先生走過來時就把位子讓出了,不然我也應該會走過去請他們站起來,這一幕讓我回想起前幾天在公車上遇到的情況,一樣是上班時間,車上雖然已經沒有座位但還稱不上擁擠,某站停車後有一位走路很緩慢的老先生上車,車上滿滿的的上班族沒一個站起來讓位,反倒是另一位年紀相仿的老先生站起來把位子讓給後上車的先生坐,這真的讓我感到很感慨阿...曾幾何時,我們的社會居然淪落到必須要"老年人讓位給老年人"了啊??那些年輕如我們的人,真的就這麼不禁站嗎...其實是大家都漸漸地忘了"同理心"這三個字的意涵了吧,我覺得這讓人覺得很哀傷。台灣已經漸漸步入老年社會,也許在不久的將來裡,我就會變成那個起來讓位給另一個更需要位子的老人了...
颱風過後的天氣涼涼的,特別適合窩在被窩裡睡大頭覺。懶懶散散地從心愛的被窩裡爬後經過一番梳洗,打開電腦準備度過跟這些日子以來沒什麼兩樣的另一天。桌前月曆上的數字顯示著大大的"06"告訴我今天是十月的第六天,同時也是大牛兒的生日,一直到此時都還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但突然,我就好像醒過來了一樣,意識到今天"已經"是10月6號了...那個最近幾年總是會讓我特別留神的日子已經過了,而且我還渾然無所覺...
或許是因為最近為了要決定是繼續拼還是找工作的生涯規畫讓我無暇分心,也或許是因為這兩星期來非死不可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總之,我完全的忘了這件事!一想到這個,我不禁打從心底開心的笑了起來,因為遺忘,就是我真正向前走的開始,這表示,我已經跨過去,真的可以開始迎接另一個階段的到來了。
每個人的一生都是經由一個又一個階段所堆砌,每個階段理應是包含著各式各樣的回憶,酸甜苦辣,以便將來老到不能跑跳時得以慢慢回想以度過那些光陰。但有沒有一種可能,是當你想要在大腦的資料庫中對某階段的回憶進行搜尋的時,你的大腦系統卻告訴你:這個階段的資料夾是空的。
這個,就是我現在所面臨的。
一起出國念書的同伴,紛紛回國了,挑了個大家有空的時間,一起去公館喝咖啡、聊是非。席間熱熱鬧鬧的好不開心,而且還 update 了不少新"資訊",也打從心底替可以修成正果的朋友開心。儘管身處台北的小茶館中,這些熟悉的人、事、物彷彿將我的心又置身於美國之中。
散會後,跟著 LEON 去光華商場挑選各自需要的 MP3 ,又多閒聊了一些感情事。講著講著,記憶又被挑起。他說回來後很多在那邊的人跟臉都模糊了,不愉快事也都忘記打包,唯一記得的,就只剩下 Emliy 囉。儘管如此,他還是問了我:"那個人是誰?"雖然他心中隱約有底卻還是較不出他的名字。